一個人去旅行,最有趣莫過於與不同國籍背景的人溝通。平時一大班 朋友去旅行,總是玩樂多於文化交流,鮮有機會跟當地人溝通。
有天我在布拉格閒逛,順步走到河邊。正值日落時份,夕陽透過查理 大橋灑落在水面上,泛起閃閃金光,好不醉人。反正閒著,就租了水 上單車遊河,也不貴,才250捷克幣。河上看的風景,果然跟橋上 不一樣,精緻的樓房錯落有致,剪影下的哥德式尖塔排列整齊,不負 「百塔之都」的美稱。
在河上泛舟的,多是一對對愛侶、又或一家大小,大家賞著美景,點 一口煙、喝一口啤酒,好不悠閒。或有人拿著結他自彈自唱,對酒當 歌,堪比漁舟晚唱。有時擦身而過,大家都會舉一下酒杯,點頭微笑 。
這時迎面而來一張二十多歲的斯拉夫面孔,正熱情的向我招手。大概 是因為他也是一個人泛舟河上,特別有興緻跟一個人的我聊聊天。於 是我稍為操作一下,跟他並排而行,並坐到鄰座去。
他不太懂說英語,事實上除了旅遊從業員...
有天我在布拉格閒逛,順步走到河邊。正值日落時份,夕陽透過查理
在河上泛舟的,多是一對對愛侶、又或一家大小,大家賞著美景,點
這時迎面而來一張二十多歲的斯拉夫面孔,正熱情的向我招手。大概
他不太懂說英語,事實上除了旅遊從業員...
外,大部分東歐的人都不會英語,我們只是用簡單的字詞溝通,加上 身體語言比劃比劃,也不難明白。
原來他是當地捷克人,原本住在300公里外的鄉郊,唸完中學便搬 到布拉格工作,一待便是十年,隱隱的透露了一點鄉愁。
當天他休班,便走到河上放空。問他怎麼一個人,他說朋友各有各的 工作,唯有一個人四處走走,聽得出來他的語氣帶點無奈。
說著他從口袋中拿出點什麼,那是一根小吸管,塞滿了草,問我要不 要來一根。
不消說,那是一根大麻。
我故作無知,問他是什麼,他說了一大堆捷克話,其實我也聽不懂。
那些大麻草嗅起來很香,但其實吸起來跟尼古丁沒有兩樣,只是更濃 一點。
我跟他道謝,說我不需要了。
他驚訝的樣子,就好像發現了原來我是不用吃飯的一般。
原來他是當地捷克人,原本住在300公里外的鄉郊,唸完中學便搬
當天他休班,便走到河上放空。問他怎麼一個人,他說朋友各有各的
說著他從口袋中拿出點什麼,那是一根小吸管,塞滿了草,問我要不
不消說,那是一根大麻。
我故作無知,問他是什麼,他說了一大堆捷克話,其實我也聽不懂。
那些大麻草嗅起來很香,但其實吸起來跟尼古丁沒有兩樣,只是更濃
我跟他道謝,說我不需要了。
他驚訝的樣子,就好像發現了原來我是不用吃飯的一般。
「So you don't take this?」
「No thanks.」
「Come on. I mean, everyone would take this here.」
「Yeah I know. It's common all over the world. But not my practice anyway.」
「Seriously, no drugs in Hong Kong?」
「I wouldn't say no. But just not as common as in here.」
我當然知道,大部分歐美國家吸大麻比呼吸更自然。
他也一樣,點一下火,狠狠地抽了一口。
吸進去的是一褸輕煙,吐出來的是一份寂寞。
最後寒暄了幾句,正打算離開,他又熱情的硬把一小包大麻塞給我,
我當然一再推卻,其實接下來的旅程,還有好多海關要過,別說帶著
最後,道別後我就真把那包東西倒掉了。
這個捷克小子在布拉格到底是做什麼來著的?
在剛見面時他好像有提起過,
噢,對了,他是一位警察!
這麼說,大家應該會了解布拉格的另一面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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